甯戚,春秋衛惠公(公元前686年-前669年在位)時人,姬姓,甯氏,名戚,是現代甯姓始祖,春秋萊棠邑(今青島平度)人,衛國(今河南境內)人,早年懷經世濟民之才而不得志。齊桓公二十八年(前685)拜為大夫。後長期任齊國大司田,為齊桓公主要輔佐者之一。甯戚出生於衛國鄉下的貧困家庭,後來齊國齊桓公的大臣,與管仲、隰朋、賓胥無、鮑叔五人皆為齊桓公功臣,在齊桓公稱霸中起到重要作用。
甯戚,春秋時齊國大夫。其籍貫說法不一,道光《平度州志》認為:“甯戚,萊之棠邑人”(古城在今平度門村鎮唐田村)。《管子》《呂氏春秋》《史記》則認為:“甯戚,衛人”(今河南境內)。
甯戚出身微賤,早年懷才不遇,曾為人挽車喂牛。直到有一天得遇慧眼識英才、不拘一格選人才的齊桓公和管仲,才被齊桓公舉火授爵,拜為大夫,後又官授大司田,分管齊國農業,成為齊桓公的股肱之臣,與管仲、鮑叔牙等一起輔佐齊桓公建立了“九和諸侯,一匡天下”的赫赫霸業,使齊桓公成為“春秋五霸”之首。
甯戚:生卒年不詳,衛國(今河南獲嘉)人,早年懷經世濟民之才而不得志。齊桓公二十八年(前685)拜為大夫。後長期任齊國大司田,為齊桓公主要輔佐者之一。
公元前685年起,在40多年間,齊桓公推行招賢納士,銳意求治的建國方略,任用管仲為相,建立了“九合諸侯,一匡天下”的霸業。賞識並重用甯戚,是齊桓公高明的人才政策的典型例子。
甯戚獲悉齊桓公重人才,有抱負,便決心投靠齊國,以便有一番作為。他不畏艱難,來到臨淄,自我推薦,擊牛角高歌,令齊桓公和管仲都注意到這是一個氣度不凡、抱負不凡的人物。
齊桓公求賢若渴,慧眼識才,一經交談便認定甯戚是難得的人才,他不重出身,不論資歷,不計較小節,注重大節,力排眾議,擢用甯戚。
傑出的政治家管仲也十分推重甯戚,幫助齊桓公用好甯戚之長。他建議立甯戚為大司田主管農業的官員,他認為甯戚是有才能的農業專家,自己不如甯戚。甯戚由此負責齊國的農業生產,主持開墾農田,興修水利,並興漁鹽之利。獎勵墾荒,薄取租賦,齊國很快富裕強盛起來。
甯戚仕齊期間,經常到齊國東部活動,組織民眾發展農耕,受到當地人民的愛戴,辭世後他被人們安葬在膠水東岸(今平度馬戈莊鎮境內)。
甯戚著有《相牛經》1卷,為中國最早畜牧專著,對促進齊國農牧業發展產生一定作用。
甯戚,仁途屢遭磨難,能由一個放牛青年走向參與國政的高位,得益於自作的《甯戚飯牛歌》:
南山燦、白石爛,中有鯉魚長尺半。
生不逢堯與舜禪,短褐單衣才至骭。
從昏飯牛至夜半,長夜漫漫何時旦?
這首著名的《甯戚飯牛歌》真實地表現出了懷才不遇之士自求用世的複雜心態。甯戚放牛的史實,至今在李園街道辦事處柳行頭村存有“甯戚大夫飯牛處”的石碑的佐證。據《東周列國志》載,周釐王二年(公元680年)春,齊王國攻打宋國,齊桓公先派管仲率一部分軍隊出發。一天,軍隊到峱山(山東臨淄附近),管仲見一放牛青年衝他疾擊牛角高歌,氣質非凡,即派侍從把他招來,管仲問其姓名,答曰:“衛國百姓,姓甯名戚”。管仲叩其所學,甯戚對答如流。管仲嘆道:“豪傑辱於泥塗,不遇汲引,何以自顯?我國國君大部隊在後,不過幾日到此,我寫封信你去拜見國君,必當重用。”數日後,齊桓公大軍到此,甯戚又唱起《甯戚飯牛歌》。齊桓公聞聽此歌甚感驚奇,派人將甯戚叫至跟前,問其姓名後,桓公說:“寡人率領諸侯征戰天下,百姓安居樂業,草木沾春,舜日堯天不過如此,你說不逢堯舜,又說‘長夜不旦’,你是放牛的為何要諷刺朝政?”甯戚據理爭辯,有些言辭冒犯齊桓公。桓公大怒,命令斬首。甯戚面不改色,仰天嘆道:“桀殺龍逢,紂殺比干,今甯戚為第三個!”這時身邊大臣隰朋上奏說:“此人見勢不趨,見威不惕,非尋常放牛的。”桓公轉念一想,怒氣頓消,對甯戚說:“寡人聊以試子,子誠佳士”。這時,甯戚從懷裡拿出管仲的親筆信,桓公閱後說:“既有管仲的書信,為何不早呈上?”甯戚說:“賢君擇人為佐,賢臣亦擇主而輔,君如惡直好諛,以怒氣加臣,臣寧死也不自薦”。桓公聽後非常高興,即拜甯戚為大夫,與管仲同參國政。甯戚不負厚望,屢建戰功。後又長期任大司田(農官)。他管理農事,獎勵墾種,薄取租賦,使齊國很快富強起來。並著有《相牛經》一卷。他仕途四十餘年,對齊桓公完成“九合諸侯,一匡天下”的霸業起了重要作用。
“甯戚飯牛”
春秋時,衛人甯戚欲求見齊桓公;惜因家貧,缺少盤纏,只得為商賈趨趕牛車。數經輾轉,終得抵達齊國。當他夜宿於城門外之際,正逢桓公出迎賓客。甯戚站在車旁喂牛,遠遠望見桓公,登時百感交集,於是乎,便敲擊牛角,高歌抒懷。桓公聽見歌曲的內容,明白甯戚並非尋常百姓,遂延請他入城,聘為丞相。亦作“甯戚飯牛”。
《呂氏春秋·離俗覽》載:甯戚欲幹齊桓公,窮困無以自進,於是為商旅將任車以至齊,暮宿於郭門之外。桓公郊迎客,夜開門,闢任車,爝火甚盛,從者甚眾。甯戚飯牛居車下,望桓公而悲,擊牛角疾歌。桓公聞之,撫其僕之手曰:“異哉!之歌者非常人也!”命後車載之。桓公反,至,從者以請。桓公賜之衣冠,將見之。甯戚見,說桓公以治境內。明日復見,說桓公以為天下。桓公大說,將任之。群臣爭之曰:“客,衛人也。衛之去齊不遠,君不若使人問之。而固賢者也,用之未晚也。”桓公曰:“不然。問之,患其有小惡。以人之小惡,亡人之大美,此人主之所以失天下之士也已。”凡聽必有以矣,今聽而不復問,合其所以也。且人固難全,權而用其長者,當舉也。桓公得之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