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義慶

劉義慶(403—444)漢族,彭城(今江蘇徐州)人。字季伯,南北朝文學家。自幼才華出眾,愛好文學,並廣招四方文學之士,聚於門下。劉宋宗室,襲封臨川王,公元444年(元嘉21年)死於建康(今南京)。除《世說新語》外,還著有志怪小說《幽明錄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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軼事典故

  史稱劉義慶自幼聰敏過人,受到伯父劉裕的賞識。劉裕曾誇獎他說:“此我家之豐城也。”年輕時曾跟從劉裕攻打長安,回來後被任命為東晉輔國將軍、北青州刺史,徙都督豫州諸軍事、豫州刺史。劉宋建立後,他以臨川王身份歷任侍中、中書令、荊州刺史等顯要職務。當時“荊州居上流之重,地廣兵強,資實兵甲,居朝廷之半”。因為劉義慶被認為是宗室中最優秀的人才,所以朝廷才委派他承擔如此顯要之職。後又改授散騎常侍、衛將軍、江州刺史、南兗州刺史、開府儀同三司等一系列重要職務。

  劉義慶生有5個兒子,均有功名:長子劉燁(一作曄),嗣封為臨川王;次子劉衍,官任太子舍人;三子劉鏡,官任宣城太守;四子劉穎,任前將軍;五子劉倩,官任南新蔡太守。臨川哀王劉燁,官至通直郎,後被太子劉邵殺害。劉燁生子劉綽,字子流,承嗣為臨川王,官至步兵校尉,順帝末年因謀反被殺,臨川王國也被廢除,後裔不明。

人物生平

  劉義慶(公元403—公元444),字季伯,漢族,原籍南朝宋彭城(今江蘇徐州)人,文學家,世居京口,南朝宋宗室,南朝宋文學家。劉義慶自幼才華出眾,愛好文學。除《世說新語》外,還著有志怪小說《幽明錄》。《世說新語》是由他組織一批文人編寫的。宋武帝劉裕之侄,長沙景王劉道憐之次子,其叔臨川王劉道規無子,即以劉義慶為嗣,襲封臨川王贈任荊州刺史等官職,在政8年,政績頗佳。後任江州刺史。劉義慶是劉宋武帝的堂侄,在諸王中頗為出色,十分被看重。

  (一)京尹時期(15-30歲)。劉義慶15歲一路來平步青雲,其中任祕書監一職,掌管國家的圖書著作,有機會接觸與博覽皇家典籍,對《世說新語》的編撰奠定了良好的基礎,17歲升任尚書左僕射(相當於以前的副宰相),位極人臣,但他的伯父劉裕首開篡殺之風,使得宗室間互相殘殺。因此劉義慶也懼有不測之禍,29歲便乞求外調,解除左僕射一職。

  (二)荊州時期(30-36歲)。劉義慶擔任荊州刺史,頗有功績。荊州地廣兵強,是長江上游的重鎮,在此過了8年安定的生活。

  (三)江南時期(37-41歲)。劉義慶擔任江州刺史與南兗州刺史,38歲開始編撰《世說新語》,與當時的文人、僧人往來頻繁。後因疾還京,於41歲病逝於建康(今南京),諡號“康王”。劉義慶是個“為性簡素,寡嗜慾,愛好文義”的人,稱得上是文人政治家。一生雖歷任要職,但政績卻乏善可陳,除了本身個性不熱衷外,最重要的就是不願意捲入劉宋皇室的權力鬥爭。不少文人雅士集其門下,當時名士如袁淑、陸展、何長瑜、鮑照等人都曾受到他的禮遇。

相關事件
  《世說新語》 13歲時被封為南郡公,後過繼給叔父臨川王劉道規,因此襲封為臨川王。劉義慶自幼喜好文學、聰明過人,深得宋武帝、宋文帝的信任,備受禮遇。

  《世說新語》是一部筆記小說集,此書不僅記載了自漢魏至東晉士族階層言談、軼事,反映了當時士大夫們的思想、生活和清談放誕的風氣,而且其語言簡練,文字生動鮮活,因此自問世以來,便受到文人的喜愛和重視,戲劇、小說如關漢卿的雜劇《玉鏡臺》、羅貫中的《三國演義》等也常常從中尋找素材。

  當然,因為劉義慶當時人在揚州,聽說了不少當地的人物故事、民間傳說,所以在《世說新語》中,也記載了一些發生在當時揚州的故事。如後世熟悉的成語“咄咄怪事”,就是源自於曾擔任建武將軍、揚州刺史的中軍將軍殷浩被廢為平民後,從來不說一句抱怨的話,每天只是用手指在空中寫寫畫畫。揚州的吏民順著他的筆劃暗中觀察,看出他僅僅是在寫“咄咄怪事”四個字而已。大家這才知道,他是借這種方法來表示心中的不平。

  可惜的是,《世說新語》一書剛剛撰成,劉義慶就因病離開揚州,回到京城不久便英年早逝,時年僅41歲,宋文帝哀痛不已,贈其諡號為“康王”。

評價

  劉義慶是個“為性簡素,寡嗜慾,愛好文義”的人,稱得上是文人政治家。一生雖歷任要職,但政績卻乏善可陳,除了本身個性不熱衷外,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不願意捲入劉宋皇室的權力鬥爭。義慶為人恬淡寡欲,愛好文史,不少文人雅士集其門下,當時名士如袁淑、陸展、何長瑜、鮑照等人都曾受到他的禮遇。著有《幽明錄》、《宣驗記》等,但皆已散佚,現只存《世說新語》一書,流傳於世。樑代劉孝標為《世說新語》作注,引書四百多種,與《世說新語》並行。

劉義慶的詩文

謝太傅寒雪日內集,與兒女講論文義。俄而雪驟,公欣然曰:“白雪紛紛何所似?”兄子胡兒曰:“撒鹽空中差可擬。”兄女曰:“未若柳絮因風起。”公大笑樂。即公大兄無奕女,左將軍王凝之妻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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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陳元方年十一時,候袁公。袁公問曰:“賢家君在太丘,遠近稱之,何所履行?”元方曰:“老父在太丘,強者綏之以德,弱者撫之以仁,恣其所安,久而益敬。”袁公曰:“孤往者嘗為鄴令,正行此事。不知卿家君法孤,孤法卿父?”元方曰:“周公、孔子異世而出,周旋動靜,萬里如一。周公不師孔子,孔子亦不師周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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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荀巨伯遠看友人疾值胡賊攻郡,友人語巨伯曰:“吾今死矣,子可去。”巨伯曰:“遠來相視,子令吾去,敗義以求生,豈荀巨伯所行邪?”賊既至,謂巨伯曰:“大軍至,一郡盡空,汝何男子,而敢獨止?“巨伯曰:“友人有疾,不忍委之,寧以我身代友人命。”賊相謂曰:“我輩無義之人,而入有義之國。”遂班軍而還,一郡並獲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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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太丘與友期行,期日中,過中不至,太丘捨去,去後乃至。 元方時年七歲,門外戲。客問元方:“尊君在不?”答曰:“待君久不至,已去。”友人便怒:“非人哉!與人期行,相委而去。”元方曰:“君與家君期日中。日中不至,則是無信;對子罵父,則是無禮。”友人慚,下車引之,元方入門不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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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陳遺至孝。母好食鐺底焦飯,遺作郡主簿,恆裝一囊,每煮食,輒貯收焦飯,歸以遺母。後值孫恩掠郡,郡守袁山鬆即日出徵。時遺已聚斂得數鬥焦飯,未及歸家,遂攜而從軍。與孫恩戰,敗,軍人潰散,遁入山澤,無以為糧,有飢餒而死者。遺獨以焦飯得活,時人以為至孝之報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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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有鸚鵡飛集他山,山中禽獸輒相愛。鸚鵡自念雖樂,此山雖樂,然非吾久居之地,遂去,禽獸依依不捨後數月,山中大火。鸚鵡遙見,心急如焚,遂入水沾羽,飛而灑之。

  天神言:“汝雖有好意,然何足道也?”對曰:“雖知區區水滴不能救,然吾嘗僑居是山,禽獸善待,皆為兄弟,吾不忍見其毀於火也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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